沉桉

随便写写➕碎碎念(慎关)

论我对《安歌》的偏爱(一)

长评系列。想谈一下我对《安歌寄微词》的偏爱。先表白蛋泥@米酒蛋泥 

<季杭篇>

默默潜水看了快六年的文,蛋泥的文字总是那么细腻又温暖。无论安歌是玻璃渣的甜,还是从前的《方舟》。感情是真挚的,其中的描写真实可感。当初看《方舟》,给我种看年少长成的感觉。而今默默追了快六年的《安歌》,我看《安歌》有种“十年饮冰,热血难凉”的体悟。

而这个体悟,大部分来自于季杭。那个年少离家、缺失父爱,虽有颜庭安的爱但也算独自长成的他。期初,我看不惯季杭对小远的种种优势地位,那种来自于兄长和训诫者还有小远的光和信仰(这一点,季杭也不自知)三重身份下的绝对自信,也是来自于季杭对家人的理解(不得不说,他的理解真的很木,一如既往的木头)。他理解的家人,不同于安寄远想要的并肩前行,而是像《淋漓》中的“你往前走,我会在后面注视着你。你摔跤了,我会扶你起来。我是你最大的资源。”这是季杭的理解。基于一个兄长的身份,关于遗嘱,他起初不想让小远担心,关于后来的那么多纠纷,他既恨小远为什么处理不当,又想把他护住。这很符合每个家长对孩子的心理:想要孩子有能力去抵御风雨,但又担心他受伤 。这种心理,也存在于兄弟两永远遗憾的十四年。看见小远想起家族恩怨和妈妈的死,又忍不住去管教他的季小木头。但是也不怪季杭太木,是命运的沼泽让他陷入其中不自知。他自己从小没有在正常的家庭关系下成长,妈妈早逝,父亲早早替他选好了坟墓。他的亲子家庭关系是不健全的,没有人天生就会承担责任和隐藏情绪,也没有人天生就会处理亲密关系。很大程度上小远刚来科室那段日子,他们之间的想法错位不接轨,是季杭小时候的经历造成的,也是十四年错失的光阴。

在蛋泥的文字里,季杭会向身边亲近的人展示脆弱,包括颜庭安、乔硕、夏冬。但对最亲的人,他的小远。他很少展示自己的脆弱,我还记得小时候他躺在病床上,他的小远来看他,他拼了命不想让小远看见他的样子。后来小远来到科室也是如此,掩盖所有的疲惫和翻涌的情绪,向他的小远展示了一个理性强大强硬的哥哥。所以原文有句颜庭安和安寄远都受不了季杭的示弱。示弱,在普通家庭和正常亲密关系里很常见的一件事。在季杭这,是一门课程。这个认知让我心疼,其实,他何尝没有示弱过。也许在小时候挨完安笙的罚后也会叫声疼,但最终这样的示弱被安笙无视并可能认为“没用”,不是安家长子的做派。再到后来,示弱就成了季杭对于最亲近的人的禁区。

我爱季杭的强大和理性,爱他的铮铮风骨,爱他不屈的脊背。对我来说,季杭不仅仅是小远的依赖,也在一定程度上填补了我对于教育者和训诫者的理解,也绝对意义上实际化了我对于理想中的医者和师者的定义。即使,他并不完美。在亲密关系上木到不自知,气急了放狠话说话难听扔孩子。即使,现实中像他一样有棱有角的人会遭受无数的世俗的风霜暴雪。但在安歌里,我看到了理想的光辉。而季杭,正是理想光辉本身。他从小身处医学世家,见惯强权却又厌恶父亲的施用强权的手段。他用极致自律和严苛换来了一身本事,也是对抗强权的资本,也以此来要求小远,因为他是其中的受益者。每次看季杭去地方县城示教的片段,包括描写县城医疗资源的稀缺以及季杭的全力以赴,我总会联想起现实中的一个个这样的医者。这让我感到温暖,也让我被季杭的强大所包裹。直到最后,蛋泥描写季杭躺在病床上和最后的逝世,我也会感叹“我的神也会老啊”。我甚至舍不得他去经历最后的生老病死,即使他自身并不畏死,他说他的命本来就是捡来的。我却想说他的命是自己挣来的,他的路是在一次次摔倒后爬起,陷入泥泞沼泽后奋力向前跑,与死神的速度作比,用一个个只争朝夕开辟出来的。我实在很喜欢这样的人物,也因他的职业素养和道德操守奉以崇高的敬意。

除此之外,我也很爱他的木。实在木的很可爱。他的爱一如既往霸道又强势,像极了中国传统父亲角色的样子。木头不会说那些好听的话,但是会一遍又一遍为了自己的弟弟做反思和改变。对着镜子练习那些对直男而言说出口是地狱程度的话。木头也会谨慎扮演自己作为父亲的角色,会想要给孩子一个快乐的童年。还有对庭安哥和乔硕,对师兄是有很认真在生气的两年,对乔硕是生气了把孩子扔垃圾桶却一时感知不到徒弟的后怕。

这样一个他,不完美却拥有饱满健全的灵魂,让人忍不住想去仰望。众所周知,季杭是蛋泥的亲儿子。我觉得他也是安歌的灵魂。

最后的最后,祝蛋泥万事顺利,希望蛋泥糖多多刀少少。感谢这几年带给我们这么一个能激励三次元的我们向前走的季杭。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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